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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寿保险使残有所靠

2020-06-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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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寿保险使残有所靠

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锅福,意外伤害是不以本人意愿而转移的,它伴随着我们一生,及每时每刻,谁也难以说我就能幸免。据保守统计每年仅交通事故死亡的就达15万,伤者超过100万,平均7分钟一起交通事故,每3分钟死亡一人,交通意外死亡占意外死亡8.7%,加之其它意外如矿难、空难、海难、自然灾害等,其总数达150万,平均每分钟就有2个人死于意外。一个人遇上不测由此致残,就不再是家庭的资产,而是家庭的负担。将要面对生活水准的下降,生活费用需要别人资助,追求的梦想也随之破灭。而这时候,保险所提供的残疾保险金作为生活费用却可成为不幸中的万幸,为和命运抗争却不想去麻烦别人的人们赢得自尊。

千分之三的游戏

某兵营流行这样一种游戏:上级军官每年一次召集部下1000人,发给每人一把手枪,并告诉他们:这1000把手枪中只有3把枪有真的子弹,要求他们每人朝自己的脑袋上开一枪,剩下的人可以在余下的一年里无忧无虑的生活......

游戏进行着,每年一次......朋友,如果你是其中的一员,你敢吗?

你敢朝自己的脑袋上开一枪吗?每年都开一次? 其实在生活中,我们所有人都在无意识地每年重复着这样的游戏:根据中国人生命表统计显示,中国人的年平均死亡率是千分之三!有人说千分之三的概率很小,因为1000人之中才只有3人。有人说这个概率很大,因为对每个人来说,只有两种可能:生或死。因此,每个人的概率是50%。 朋友,你认为呢??既然这是一个逃不了的游戏,我们为什么不及早做准备呢?

真实案例:

一等功臣穷困潦倒 身体伤残无法卖身救子(组图)

父亲昔日的荣耀不能挽救孩子的生命,唯有向媒体求助救儿报道读者反应平静

昨日,本报以《我想救儿子,但我不能卖身》为题,报道了已失去劳动能力的彭辉林的救儿故事。报道见报后,读者反应平静,无人愿意伸出援手相助。

与此同时,经过记者证实,一个摆在眼前的惊人事实是:为救儿求助本报的彭辉林是荣立一等功的英雄。深圳人一定忘不了13年前的那次清水河大爆炸劫难,事发时,身为笋田派出所治安员的彭辉林冲进火海,救出被困群众。随后,再次发生了爆炸,一个巨浪冲来,他倒在血泊不省人事。

事后,他被深圳市公安局授予一等功。当年有关部门在嘉奖清水河大爆炸有功人员时,被授予个人一等功的只有两人。除给与物质上的奖励,政府特批给他一个入户指标,将他的户口从老家农村迁到深圳。后来经过几次工作变动,彭辉林一直过着居无定所的生活,至今他的户口仍挂靠在罗湖区宝岗路213号笋岗派出所(彭原来的工作单位笋田派出所),属于代管户。

实在无法才表明功臣身份

彭辉林说,如果不是儿子彭志华的病,他们一家也许还能勉强度日,在他荣立一等功后,各种抚恤金加起来他可以拿到约19000元。本以为日子可以好过一点,但在1994年元月,他刚拿到钱的第二天,彭志华就突然发病,老彭把他送到广州治疗,这次手术花了5万元,不仅刚到手的钱全部花光,老彭还欠下了亲戚朋友3万元。

孩子出院后,拮据的家庭更加困难。而老彭当初被炸伤的右脑也留下了后遗症,淤血重新聚集,每当天气变化前,他的右眼都会流泪不止,脑袋里又疼又痒,因为记忆力衰退,他与记者说话时,总是要先想半天才回答。但因为没钱,他一直没敢去医院复查。

直到去年他下岗了,他栖身的铁皮房也面临拆除而无家可归的困境。今年看到儿子身体每况愈下,估计不动手术就没命了,他才重新拿出尘封的奖状,附在他的求助材料后面,去各级部门反映情况,而每次去求助,他也只说困难,最后实在没法子,才会说明自己的身份。

彭辉林说,当知道儿子的病必须进行心脏移植手术后,为了15万的巨额医疗费,他曾到市民政部门、市红十字会等机构求助。但民政部门表示爱莫能助,而市红十字会也表示无法提供彭辉林需要的全部医疗经费。

“我们也确实没办法,医疗救助基金太有限了,”昨日,市红十字会秘书长赵丽珍说,上周彭辉林夫妇到这里寻求帮助。“按有关规定,对于他孩子这样无力筹集医疗费的人员,红十字会应该提供帮助,”赵丽珍说,彭可以拿到医疗救助基金,但按规定最多只能给每人次1万元的帮助。

赵丽珍说,目前这些基金只能用于对深圳有急救需要、确无力支付医疗费的人员,“是真正的急救救命钱。”像彭辉林儿子这样需要器官移植的病人,红十字会决定给1万元的帮助,已是特例了。

“可以说,目前除了红十字会等少数民间救助机构外,对那些需要救助的人员来说,可以依靠的救助力量很有限,”赵认为,如果没法引起社会的关注和救助,这些人员的命运很难改变。

对话:丧失劳动能力,我无力救子

记者:立功之前有向人求助过吗?

彭辉林:从来没有过,再穷我也没开过这个口。

记者:那你求助是因为觉得自己是功臣吗?

彭辉林:要不是救儿子,我死也不会开口去求别人什么的。自从我儿子1994年做了手术之后,整个家庭陷入了困境,我才想到去求助,我想我是功臣,政府不会不管我。

右耳聋了,右眼几乎失明,去年失业至今

记者:现在身体怎么样?

彭辉林:不行了,那次爆炸伤好以后,因为没有及时复查和治疗,就留下了后遗症,2003年再次来到深圳后,脑袋越来越疼,脑袋里的淤血又开始聚集,右边眼睛坏了,右边耳朵也聋了,记忆力越来越差。而且还不能饿,三餐必须要准时吃,不然脑袋就疼、痒,一扛重东西,脑袋也疼,现在我等于是丧失了劳动能力了。

记者:你是深圳户口,可以申请最低生活保障啊。

彭辉林:申请这个保障,必须先在劳动局培训,然后他们介绍2次工作不成才有最低保障,我已经去培训了,他们也介绍过一次工作给我,但人家不要我,等再介绍1次工作给我不行了,我才可以领到这个钱。

记者:你能坚持多久呢?

彭辉林:其实,前几年我就撑不下去了,尤其是我右眼几乎失明后,我每天觉都睡不好,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些事,想自己没本事,把家庭搞成这个样子,当时真想自杀算了。前段时间我也是急得没办法,差点就去撞车了。

记者: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?

彭辉林:要是有,我什么都愿意做,我甚至想过把自己的心脏换给我儿子,但是行不通。我也想过卖身什么的,只要能救我儿子,我一辈子给他做牛做马都行,但我一个残疾人,谁会要我呢?

昨日,深圳热线转载了此稿。截至记者发稿时,点击率只有354次。评论更是寥寥。一名网友说,现在需要救助的人实在太多了,这是一个社会问题,光靠老百姓的爱心是不能解决的。政府应该切实考虑如何建立健全社会保障体系。

对于为何报道反应平淡,读者李先生认为,现在社会上需要救助的人实在数不胜数,但可能大家已经司空见惯,感到麻木了,某种程度说,我们的同情心越来越少了。

为救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儿子,彭辉林19年来一直为此奔波,打工、窝居、一贫如洗,但面对至少15万元的医疗费,他们走投无路。当本报为此报道他们求助的声音时,却无一市民表示愿意捐款。为什么?是因为求助的数额之大?是因为过多求助的声音让我们麻木?还是因为他们的平凡?

启示:

对于彭辉林的不幸我们只能爱莫能助,类似悲剧的发生让太多的家庭遭受灭顶之灾,我们在抱怨社会的同时是否也该想想,为了家庭的幸福,在有能力的时候未雨绸缪为自己及家人构筑一道保险“防火墙”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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